练国事哑然失笑,摇摇头:“你也不必妄自菲薄,经义你固然欠缺一些火候,但是时政策论才是春闱大比中的胜负手,嗯,你说的不无道理,就看考题和考官了,至于发挥,愚兄觉得那不是问题,你的发挥历来稳定,甚至优秀,愚兄唯一担心的就是考官过于苛刻,对你的遣词用句要求太高,但你这么一说,愚兄倒觉得希望真的不小。”
冯寿笑着摇摇头,这少爷可真是够大方,本来太太打算是比照去年中举时加两成的,这少爷一来就又涨了三成,不过这等阖府上下都是喜气洋洋的时候,比说五成,就是加一倍,少爷表了态,那也得给。
但如何来真正将这份刊物的从萌芽到培育,再到发展壮大,乃至发扬光大,这里边还有不少坎儿要迈。
“为什么要怕?云裳只知道少爷疼惜云裳就足够了,少爷要娶妻纳妾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,收通房丫头那不也是少爷一句话的事情?太太早就希望少爷能早点儿长大,好娶少奶奶和姨奶奶生子,替冯家延续香火,”